清晨,宋秋槐一边挽着袖口,一边看向墙上的日历,20号,上面被红sE笔圈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今天穿了军绿sE的长K,和深灰sE的衬衣,腰间的黑sE皮带没系好,垂着,四肢修长,身姿挺拔,慢条斯理挽袖口的样子矜贵又散漫,可惜没有观众。

    唯一的观众撅着PGU趴在床上捣鼓着一堆输Ye管,这是她发现的新的好玩儿的,可以编成各种各样小动物。

    “姚盈盈,你马上要肚子疼了你知道吗,昨天为什么还要喝冰汽水?”宋秋槐皱着眉,看着床上那一坨,锋利的下颌线条JiNg致冷y。

    姚盈盈放下手中的玩意儿,仰起头,嘟着嘴,带着点小骄傲,“早上已经来啦,这次一点也不痛!”

    说完就掉过身,又用PGU对着宋秋槐,嘴里还在絮絮叨叨,“盐汽水可真好喝,酸酸甜甜又咸咸的,我想每天都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宋秋槐又低头看了下表,四点零三分,距离下课还有一个多小时,还是觉得心神不宁。

    打声招呼提前走了,快出县城,想了想又折回去往东边铺子去称了半斤sU糖,sU糖是用大豆花生碎芝麻等等加了好多蔗糖滚成压制的,用牛皮纸包着一块一块的,放嘴里齁的要Si,还掉一地渣渣。

    就姚盈盈喜欢,她放手心里,一点一点T1aN着吃,再在嘴里慢慢的抿,半斤能吃一个月。

    等到家了,正是吃晚饭的时候,又听到吵架的声音,果然,宋秋槐加快了脚步。

    “你不吃就放下!拉着脸给谁看呢,就你最矫情!不去上工,吃饭挑挑拣拣!就没人和你一样,谁不坏事儿,谁不来例假!没人跟你一样让人膈应!”姚妈生气地用筷子指着姚盈盈。

    “不吃就不吃!你也不是我的好妈妈!”姚盈盈哭的眼睛通红,嘴唇咬的紧紧的,憋着cH0U噎声,眼泪一大滴一大滴往下掉,推开碗,扭头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姚爸在后头拦着,不然姚妈还想追出去,“今天谁都不许管她!饿Si她!”姚妈踢了一下凳子,“砰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几乎每个月都这样,姚盈盈一来月事就会浑身不舒服,发脾气,到处找茬,姚妈开始会哄,但最后被烦得不行,也就跟着生气了。